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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問我會否重操故業 (政策研究)。不會了。一個我很少提及的原因, 是因為我揍小朋友的經驗。全職揍仔當然是件很難脫身的工作, 別說外出開會,連在家靜心寫文都無時間 (要強調「靜心」兩個字) ──而社運圈內能理解這種困難的人竟然出奇地少。另一方面, 全職揍仔的經驗對我整個人的人生/生命/生活觀有很大的影響。每天和我談話的人, 是「師奶」、街市小販、樓下保安員和菲傭 (他們不知道我曾是一名政策研究員); 我看的圖書, 是最精彩的兒童繒本;我上開的網站, 都是關於Child Education, health and nutrition。四年的全職育兒經驗, 我開始疏遠(甚至有點討厭) 抽象的符號遊戲,愛上實幹的第一線勞動生活,精神上與「天父」(我的先父,曾做廚師和水電工人) 和工匠的相往來;甚至鄙視一些閉門造車、不做田野工作而又為社會不公義塗脂抹粉的社會學學究。所以心態上,我現在對「回到從前」的那種所謂「出山」,很有抗拒。
雖然如此,我發現現在可能比較適合我的受薪「職業」,乃人之患。而前排和稍後都會兼職從事社會政策的教育工作。像未閉關前一樣,參與一些分享會,如果題目時間地點對象 (和報酬 :-)合適,也會樂意奉陪。[...]
原文
My profile and my past lectures/semina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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